问 人身保险合同受益人可以是？

1. 合同自由原则：根据《保险法》第十八条，投保人有权指定一人或多人为受益人。这体现了合同自由原则，即保险合同的当事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受益人。

2. 直接指定与间接指定：受益人可以直接在保险合同中明确指定，也可以通过遗嘱或其他方式间接指定。《保险法》第三十九条指出，被保险人或者投保人可以指定一人或者数人为受益人。如果未指定，保险金将归被保险人的法定继承人。

3. 受益人的权益保护：《保险法》第四十条规定，受益人的权利仅限于保险合同约定的保险金，且其权益不受被保险人或者投保人对其的债务影响，体现了对受益人权益的保护。

4. 更改受益人：根据《保险法》第四十一条，投保人在保险合同有效期内，经被保险人同意，可以变更受益人。这意味着投保人有权利根据情况变化调整受益人。

5. 受益人的资格：《保险法》并未对受益人的资格做出严格限制，但通常要求受益人应具有民事权利能力和行为能力。若受益人在保险事故发生时已死亡或丧失民事行为能力，保险金将按照法律规定处理。

：人身保险合同的受益人选择遵循合同自由原则，可直接或间接指定，并享有法律保护的权益。投保人有权在被保险人同意下更改受益人，而受益人一般需具备民事权利能力和行为能力。保险金的领取和分配则依照保险合同及法律规定执行。